蒲小时后来只记得,那天她在便利店买了块小蛋糕,例行默唱一遍生日快乐歌,潦草吃完。
再一推门突然就有暴雨劈头盖脸往下砸,把她头发校服书包统统浇透,逼得人边哭边狼狈往家跑。
那天实在太糟了。
第二天再睡醒,客厅沙发上多了个昏睡的男生。
眉深肤白鼻梁挺,校服半掩狭长锁骨,不是一般的俊秀清朗。
蒲小时当场凝固,好几秒才想起来这个新换的同桌叫什么。
“——敖珀?你,你怎么在我家里??”
少年懒倦睁眼,眸中冰色一掠而过。
灿烂晨光斜曳倾洒,茶几旁的剪影里有龙尾悄无声息地收了回去。
“昨儿才签了房契。”
“以后,这半边屋子归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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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日梦见,他乘雨而来。